“这件事也只能冷处理了,其实,朕才是挑起事件的源头,我太过偏心二心,有意拔高他们二人在百官的地位,不想让很多按部就班、默默付出的人心有不甘,以至于很多人到希望他们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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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仲针连忙上前,轻拍皇帝的后背让其平复心情,他说道:
“两人都太过年少得志了,您看看像韩相,欧阳大学士等人,已经是位极人臣,深得信任,但并不会引人妒忌。只因他们都是经过二三十年以上的摸爬滚打,他们付出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对比之下,这两位简直就是一步登天,一年就能抵别人十几年功绩,严重的刺激了正常人的投机和妒忌之心,也许老天也会羡慕。”
皇帝听清了赵仲针的每个字,他回应:“针儿,这老天羡慕是指什么?”
赵仲针面无表情的说:“临渊见鱼者,不祥!更何况这等超脱物外的人才,不是凡物,怕不能长期拥有!
就比如汉朝的霍去病将军,其武功可以封为历史第一人,但小小年纪便陨落,他的出现和消失都如天上的流星,只划过夜空便马上不见。”
赵仲明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曹操的小儿曹冲最为聪明,有神童的美誉,而且深得曹操的喜爱,已是内定的继承人,但却不幸早亡,强如魏武侯也只能将其厚葬,不再追究此事,想来已明白是自己的厚爱,把儿子推向死亡的深渊吧!”
赵仲针听完,继续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二人是划时代的天才,真想他们成长起来,不能如此顺遂,若与百官对立起来,以后还不知要经历多少凶险!”
见皇帝和弟弟没有异议,赵仲针又补充道:“将南陵温和苏子瞻暂时贬到岭南附近,这方才是救他们的办法!”
赵仲明摇头,着急地争辩说:“如此莽荒之地,又瘴气十足,恐怕会染上疾病!”
赵仲针笑着说:“弟弟放心,我秘密下令,让大将折可适上书,说青塘地区有异动,到时候父皇下令枢密院派人去调查,想必没有比南陵温更合适的,至于苏子瞻可以一同前往,让他先回蜀地探亲便可!”
赵仲明点点头,脸上露出钦佩的神情:“还是哥哥想的周到,这是个一石二鸟的方法。”
皇帝点点头,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说道:“此事也不去追究了,让司马寺派官员去蜀地安抚盐商,同时让吕惠卿亲弟立马交上所有财产,我还要发一个罪己诏,大意便是自己年事已高,有些偏听于人,现在开始要广开言路,让朝廷气氛稳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