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不想只是君臣

梁清如关怀的声音响起,沈则言没有回答,他转动瞳孔看向明宣侯府的席位。

祁鹤安正一手紧握着一个精美的木盒,另一只手不停端起酒杯饮下。

他面色冷凝,浑身煞气。

只觉得心间像有团火在烧,只有不停灌下冰凉的酒液,才能平复些许。

周围的官员别说上来关心了,都恨不能离他远远的。

生怕他发酒疯一个不小心拔刀砍了自己。

沈则言握着酒杯看了他半晌,感受到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身上,又默默松开手。

他甚至没有像祁鹤安一样放纵自己的资本与身份。

他如今仕途坦荡,官运亨通,有何理由纵酒?

……

那天以后,萧令宜果然像是不记得了般。

朝堂上,她依旧对祁鹤安如常信任,也依旧宠信沈则言。

可祁鹤安却知道,她这是在与他划清界限。

她的行为在告诉他,他们之间除了合作,再无其他。

祁鹤安后悔,不甘,愤怒,却无可奈何。

……

宿辰又陪着祁鹤安在书房待了一夜。

他迷糊惊醒时,地上满是空掉的酒壶。

祁鹤安坐在桌前支着额头,看起来只是有些疲倦,仔细看去已阖上眼醉了。

宿辰叹了口气,身后打开窗,然后认命地走过去清理地上的酒壶。

正赶上祁莲的婆母感染风寒,她忙着侍疾,许久没空来侯府。

祁鹤安便更肆无忌惮了。

白天在禁军大营里把禁军们操练得跟死狗一样,晚上便一言不发地饮酒。

宿辰正在内心吐槽着,书房外响起一阵躁动。

他从窗外一看,顿时大惊地晃着祁鹤安,“侯爷,大小姐回来了!快醒醒!”

可惜祁鹤安醉透了,丝毫没有反应。

宿辰只来得及把酒壶都藏在书柜后,祁莲便已推门进来了。

她一进门便皱眉看着祁鹤安,屋子里未散的酒气自然逃不过她的眼。

“他为何喝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