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对那褚方伸以援手。
这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如果小哑巴对那个褚方没有任何多余感情的话。
而如果小哑巴有,那他……便要计划除掉那碍事的家伙了,反正小哑巴只能是他的。
沈寒时如是在心底打算。
栗央对此全然无知,听见沈寒时的推断,心想因为任务和因为同情好像没有差别,便点头。
沈寒时盯着他的脸,细致入微地观察了他的表情许久,发现其中并无任何掩藏,反而坦坦荡荡后,才如释重负,放下心来。
“我知道了。”
而这一番激烈情绪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比情绪更为猛烈的欲望。
已经分开这么多天了。
沈寒时的眸光发生了某种隐秘的变化,栗央是在两三秒后,才慢吞吞反应过来的。
而这时,沈寒时的手指已经搭上了他松松垮垮的衣襟。
这几日骑马奔波于边关与京城,沈寒时手心的茧,大抵是因为长时间握着缰绳,而更添了些。
此刻那些略显粗硬的茧,有意无意地摩挲在他身上,几乎是立时便让栗央有些无力与紧绷。
“央央。”沈寒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