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祁越。”
“这么感谢,那就亲我,还有我希望……换个称呼。”
祁越的声音越发低沉惑人。
栗央不敢再说下去了。
这可不是室内,是地下车库,副驾驶座的车门还未关上,祁越倚靠在边上。
万一擦枪走火,那可——
栗央微微低头,“你先上车,换成什么称呼,我们可以慢慢讨论。”
“好。”
……
刚发车,祁越忽然想起来问:“刚刚我是不是太暴力了,你害怕吗?”
栗央想也不想,“我不会害怕为自己出头的人。”
[黑化值+2,祁越当前黑化值91/100]
与此同时,另一边,医院里。
医生看着栗锦文的牙片,面露凝重,摇摇头。
“这,究竟是谁能下这么狠的手,这个力气非常人所能及,我们无力回天,只能种牙了,且其他的牙齿也隐隐有些移位,我只能尽可能帮你调整,你需要多注意,否则很容易脸歪。”
栗锦文闻言,睚眦欲裂,几近崩溃。
怎么会这样!!他从前最满意自己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所以他经常大笑,展示自己完美的牙。
但现在,却被告知半边都有些挪位,还有可能脸歪。
这他怎么能接受?!!
栗锦文流下痛苦悔恨的眼泪来。
他后悔了,后悔今天主动请缨去污蔑栗央,若不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变成这样,这可是变相毁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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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omega想要找到一个优质伴侣,一靠信息素,二靠外貌身形。
可他现在却……
栗锦文越想越愤恨,他将这一切最终归结于栗央的身上。
一定是栗央提前和祁越说了他的坏话,给祁越上了眼药,祁越才这样残忍无情对待他。
否则以他的演技和那一番说辞,祁越绝不可能不动容。
都是栗央那个废物害的!!!
既然他的完美被毁掉了,那栗央也别想好过!
他才不会管栗央是不是残疾,毁了容后会不会更惨,他要将自己所受到的残忍对待十倍百倍地加渚于栗央身上。
想到这里,他躺在病床上后,用女人特地买的可擦小白板写了一行小字。
——想办法让废物毁容。
女人见后,连忙点点头,“好,好,儿子你别气,别伤心啊,妈一定给你把这仇报了!一定要毁了那个该死的残疾!”
同样是十月怀胎生下来,女人对栗央的感情只有淡漠,甚至厌弃,因为这是她和不爱的前夫生的孩子。
而栗锦文却是她和爱的男人,也就是现任丈夫偷情时怀上的。
她坚信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栗锦文才是她与心上人爱的结晶。
她疼爱栗锦文疼爱得不得了。
栗央被他们一家三口从小刻意隐瞒这件事,根本还不知道男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的生母则是毫无责任感的恋爱脑。
两人当初将小小的他从生父身边抢走,打的是将来卖掉他这个omega来富裕自己的恶毒主意。
所以,在得知栗央残疾后,他们毫不犹豫便赶走了栗央。
栗央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此刻正染上重病却无钱医治,性命垂危,因为他所有的钱都被卷走,这对男女还不满足,设计陷害,使他负债累累。
……
病床另一旁的男人看见这一行小字,没有立即回应,若有所思片刻后,“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一个丑陋的残疾,可比一个残疾更恶心。”
三人在单独病房内密谋许久。
副驾驶座上的栗央在这时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是不是有人想害我。”少年随口道。
祁越眸光霎时一冷,“要是真有,我让那人有来无回。”
他们买了两大袋子的菜,和一篮水果,以及崭新的已经用高科技清洗干净的四件套,可以直接换上。
其他的窗帘、绿植、书柜、可爱摆设小物件……也都陆陆续续被送来。
“央央。”
在一切都弄好后,房间里,祁越忽然低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