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甘，你觉得我怎么样？从你们武者的角度。”

“壮！”

“然后呢？”

甘宁盯着他：“什么然后？”

“我觉得我有无穷的力量，你就感觉不到我是个高手？”

甘宁瘪瘪嘴：“牛力量也不小，你觉得牛厉害吗？听说南蛮那边，有一种长鼻子怪物，身子有房子那么大，力气更大，却不会主动攻击别的野兽，还会被比他们小得多的狮子、豹子猎杀。”

这种比喻，让孔玄没力气反驳，他似乎确实也就力气大。

就刚才纪灵表现出来的实力，能杀他好几个。

“老甘，你说我也没偷懒过，每天都在练，为什么厉害不起来？”

甘宁认真说道：“一个人对武道的悟性是天生的，后天虽然也能改变，但不会那么容易。哥哥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有奇遇才这么壮的吧？”

“为什么这么肯定？”

甘宁摇摇铃铛：“上次笮融没弄死你，哥哥发现你比以前更壮了。而且，如果你天生资质这么好，悟性不可能那么低。虽然大戟确实不容易练，但也不至于只会捅和砍。可能这就是子义哥哥不愿意教你戟法的原因吧。”

“大哥说师门绝技，不能轻易外传。”

甘宁咂巴着嘴：“嗯，我信！”

孔玄暗暗想，等哥神功大成，一个打你们一群！

看不起谁呢！

难怪啊，自己最初资质才是低劣，比地板还低的起点，如何能够与天骄比高。

自从提升到神话资质后，他明显感觉到领悟能力强了些，但也仅仅只是这样。

“老甘，你说如果一个人资质原本非常低，得到奇遇后，资质变好了，悟性怎么才能跟上来？”

甘宁想了一下才回答：“用时间来沉淀，让资质与悟性逐渐拉近距离，用汗水来浇灌，拼命的练，练着练着也就悟了。但是，不管如何，你先天不足，始终是与那些天生的天才有差距的。除非，你资质远远高于他。”

孔玄不知道神话级别的资质，算不算远远高于其他人，但高于其他人是肯定的，至今为止，他也就碰到孔乙己一个神话级别的。

其他人，最高只是史诗。

还有成为高手的希望，孔玄也再纠结。

少年人，谁没个英雄梦。

就怕还没开始，梦就碎了。

“老甘，我想回北海一趟，然后我再过来找你，我们一起去江东。我想留你在昌阳港，一方面是守住港口，不让袁术再来，另一方面，你得把你手下的兵都练成水军。”

“哥哥去哪里都行，在江里玩腻了，在海里玩玩也不错。”

甘宁愿意留下来，孔玄把最好的甲胄都留给他，那些已经破损的全部带回去修补。

第二天一早，孔玄只留下甘宁和于糜的手下，其余人全部带走。

那些新投降的船员，孔玄打算留给甘宁的，甘宁却不要。

“水军，不需要另外配备船员，每一个士兵都可以是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