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们以茶代酒，你也坐下一起吃。”

宋凝要保持身材，吃了几口素菜就回卧房去看书了，剩下两位男同志边吃边聊，吃完饭两人还将桌子给收拾了，去厨房将锅碗洗涮干净，许微山才准备回去。

他眼圈有些发红，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老陆，我先回了。”

可能是还没彻底恢复，这几天一到晚上总感觉不舒服，也不是困，就是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许微山困倦地走了。

等他一走，陆湛也回了卧房。

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他不敢影响宋凝复习，轻手轻脚地拿了本书看，刚看了没几页，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陆，快开门！”

宋凝吓了一跳，安静的夜晚猛的来这么一通猛敲，十分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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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安抚地拍了下她的肩膀，起身去开门。

门外。

黄山满手都是血。

见陆湛出来，他脸更白了。

“于翠翠流了好多血，老陆你和我一起送她去医院。”

不知怎么回事，于翠翠吃过晚饭就喊肚子疼，没多久身下就流了不少血，看样子，肚子里的孩子怕是有危险。

陆湛立即点头。

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不可能拒绝，正要回屋和宋凝说一声，宋凝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看见黄山满手的血，衣服上也沾了不少，在黑洞洞的夜色中莫名渗人。

她赶紧说：“我和你们一起去。”

倒不是多在乎于翠翠，而是怕于翠翠出个什么意外再赖到陆湛身上。

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还是小心谨慎一点的好，救人可以，别惹自己一身臊就行。

锁上门，三人快步离开。

到了黄山家，一推门就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于翠翠躺在血泊中，黄山一来一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身下的血越淌越多，脸也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见黄山回来，气若游丝地喊救命。

她喊，黄山娘也喊。

“儿啊，娘肚子疼，头也晕。”

黄山娘软手软脚地瘫倒在沙发上，旁边的地板上是一摊呕吐物，她岁数大了，看起来状态十分不好。

一晚上。

婆媳俩双双进了医院。

一个送去妇产科，一个送去内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