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蓉的语气里,都是对傅恒景的偏宠,一时间,傅恒景都愣住了。
"啪!“
傅恒钰砸了杯子,碎片散了一地。
“沈月蓉,你说这句话不觉得荒唐吗?”
“那是户部尚书和永安郡主之子,永安郡主的礼节是跟在太后的身旁一点一滴磨搓磨出来的,他怎会如此纵容自己家的儿子随意而为,倒是傅恒景,他平时是什么做派,你自己清楚吗?”
既然说到这个了,傅恒钰自然又要开始说教一番。
“你是这个家里的主母,弟弟妹妹教得不好,都是你的责任,现在出了事,也都应该是你的责任。”
“你凭什么不能出面解决?”
如果是以前,沈月蓉会真的被唬住,不过这次,可不会了。
她笑意盈盈。
“夫君,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这小姑子和小叔子的母亲还在,怎么就成了我的责任了?这应该是母亲的责任啊!”
“如果母亲不在了,你可以这么说,但现在,母亲还在,你居然这么说,不是伤她老人家的心吗?”
“你!”
傅恒钰被对的哑口无言,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
“蓉儿,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计较的如此清楚?”
“你……”
沈月蓉往前走了两步,笑了笑。
“这件事我平息不了,若你不想亲自登门,那便让母亲去吧,或许永安郡主看在母亲的份上,不会再追究。”
一听这话,傅恒钰提高了声调。
“母亲都已经病倒在床上了,你怎能如此恶毒,还想着让母亲去?怎么?你是想让母亲也挨骂吗?”
母亲不能挨骂,她沈月蓉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