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钰看着她,声音里带着烦躁,瞧着她的目光里也带着些许恨意。
“你别每次我同你谈这些的时候都便要生气,我又不是不知道,将军府这些年来能够发展成如今的样子,都有你在背后付出。”
他一只手拄在桌子上,语气中却全是责怪。
“只是,他现在怀着孩子,你就当是为了我,可好?”
“不好!”
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
沈月蓉把铺子交出去,是因为背地里,会用别的方法把那些铺子全部变成自己的,到时候和离,将军府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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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的计划,就算是立了这个字据,往后,他们将军府也留不下什么。
可沈月蓉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咳咳!”
沈月蓉咳嗽了两声,如今这天气越发的冷了些,她这身子骨有些难受。
“这些产业交于月儿和景儿,都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少事情,若不是我出面解决,那么多管事早就将将军府围的水泄不通,我如今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精力负责这些。”
“你可以试图让我将这些事交托给他们兄妹二人去做,但我绝不可能将自己用心打下的记忆作为一个礼物送给还未出世的孩子。”
杜菀这算盘打的还真响。
不过是如今还是个肉疙瘩的孩子。
便也想从将军府的富贵里剜上一碗汤来。
傅恒钰见沈月蓉迟迟不肯答应,只能带着怒气转身离去。
沈月蓉打开了梳妆柜下面隔层,里面正是她从前让青花去整理的那些嫁妆。
这三年间,自己的嫁妆也被吞噬了不少。
如今他们还想狮子大开口,那是万万不能的!
杜菀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自然不肯甘心,甚至将此事闹到了老夫人门前。
老夫人本不想管理此事,却又在傅恒钰的煽风点火下,叫了沈月蓉过去。
看了看这桌子上的美酒佳肴,沈月蓉便知道这怕是一场鸿门宴。
“不知母亲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