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骅点了点头,“第二个办法就是你把它带回去,每天念经,最少也要七七四十九天。”
“一天都不能间断吗?”
“是的,仙家说要是中断了,那就得从头再来。”
诵经七七四九天倒是没啥,但是不能中断就有点烦人了,且不提我俩已经商量好了,这两天要去铁刹山溜达,那谁能保证四十九天里啥事儿没有、不用出门啊?
稍微考虑了一下,我开口道:“你把定身法撤了吧,让秀春把它带回去。”
“你真要给它念四十九天经啊?”杨文骅有些不乐意,“王哥,你别说我没长心,像它这样的怨灵太多太多了,你管不过来的。”
“我知道,但那不是没遇上吗?”我笑嘻嘻的说道:“我也不是可怜它才打算帮它,而是冲着它为了保护幼崽宁愿自己送死这一点。”
或许让这只母狼做出那个决定的,是动物繁衍后代的生存法则,可我更愿意相信,母性并不是人类独有的。
杨文骅在听过这话之后,神色变得有些复杂。母爱这种东西,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甚至还在这上面受到了伤害。
片刻时间过去,他还是放下了手,地上的怨灵不仅没有跑,还来到了我的脚下,而黄秀春竟也没有去捉它。
“咋嘀了?”我疑惑地问道。
杨文骅在听完黄秀春的话后,阴阳怪气的转述道:“这只狼有事儿求你,它说它不怕死,但是它想见一见它的崽子。”
该说不说,这一句话得经过两张嘴才能传到我的耳朵里,实在是太麻烦了!
可更让我头疼的,还是母狼的请求,它死那暂我上高一,也就是2010年,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七年,那只小狼崽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好说。
就算它还活着,我又上哪儿去找去啊?这事儿传出来的时候,可没说那小狼崽是被送到了动物园,还是送归了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