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花钱的事儿,是真犯不上。”我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根儿,“乖,听话,省下来的打车钱到家买珍珍喝。”
互相较劲的结果,就是我俩都走赖了。动身的时候刚过七点半,到点了已经八点半多了,也就是说,我俩整整走了一个小时。
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饮料,我俩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歇着,我故意说道:“咋样?用省下来的钱买的饮料,好喝不?”
杨文骅把拉环扔在我的身上,半死不拉活的说道:“坑!太坑了!以后再有这事儿,我可不跟你去了。”
缓了能有五六分钟,气儿也捯饬匀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赵大宝的电话,可听了半天彩铃,这电话也没人接。
“睡觉了?不能啊!这还不到九点呢。”我小声嘟囔着。
杨文骅站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没准儿出任务去了呗,或者现在不方便接,等他看着就给你打回来了。
“说的也是。”我放下了手机,朝着卫生间喊道:“你出来的时候给我接一盆洗脚水!”
话音刚落,赵大宝的电话就打回来了,我连忙按下了接听,“哎!宝哥,没睡呢?”
“没有,我上外地学习来了,这会儿刚回住的地方,你找我有事儿啊?”
听到他说话的语气,隔着电话我都好像闻到了一股酒味儿,但看破不说破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我没直接说事儿,而是说起了客套话:“宝哥,你这上外地学习,相当于进修呗?我是不是得提前恭喜恭喜你啊!”
“哈哈哈,啥恭喜不恭喜的,都没一定呢!”赵大宝催促道:“你有啥事儿抓紧说,我现在能用手机有限制,我还得给我媳妇儿打电话呢。”
话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切入正题,“宝哥,是这样,我听说了一件事儿,想跟你打听打听真假。”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