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抬手打断了他,盯着我的眼神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你这张嘴是越来越油滑了。”
“没有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只要您找我,无论我在哪,我指定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说完,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扭头就回到里屋把最后一把中华拿了出来,撕开包装后磕打出两根儿,逮到了九爷面前。
都不等我开口说话,司马皓元抬起胳膊把我的手挡到了一边儿,接着又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一盒我从来没见过的白盒香烟,“我叔一直抽这个。”
九爷斜眼看了他一下,又把眼珠子转了回来,伸手从我这儿抽走了一根中华,司马皓元只好拿出打火机给他把烟点上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九爷这是给我抬了几分面子,我虽然感激他这么做,心里却还是不大舒服。
人和人的世界,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都坐下吧。”九爷说道:“你们都站着,我看你们还得抬头,累挺。”
听到这话,我们仨各自搬了一把椅子,我坐在了九爷对面儿,那俩一左一右的坐到了九爷身后。
屁股刚坐稳当,余道长就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追问道:“小王师傅,你这离开这么多天,到底干啥去了?”
虽然还是那个问题,但从不同的人嘴里问出来,情况就会变的不一样。
“这不是那啥么,那几天店里生意不好,我和我朋友商量着出去散散心。”我像拉家常一样絮叨着:“我们去了趟铁刹山,你们也知道,那地方算是我们出马弟子心中的圣地,就好比西方的耶路撒冷,我到那儿啊给黑妈妈还有几家的太爷太奶上香去了!”
“完事儿我们顺路去了趟沈阳,今天晚上才到的柳台。”我指着卫生间说道:“你们敲门那暂,我正洗澡呢!”
我这说的热火朝天,他们三位就是不苟言笑,一点儿反馈都没有,整的我都有点冷脸儿了。
沉默了有个十几秒,问话的换成了司马皓元:“和你一起去的都谁啊?”
“就我朋友啊!一共仨人,上回你来的时候见过他,又黑又高的那个男的,还有一个是他爸。”回答完,我反问道:“这是咋嘀了?为啥问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