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一乐,欠儿了吧噔的说道:“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一起吃饭那么多次,就没见他干过这活儿,妥妥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我懒得和他计较,却也没让他闲着,支使他趁着这工夫把北屋的床收拾了一下。
收拾利索的,我们便锁好门下了楼,打算晚一些再过来。
从小区侧门来到人行道上,刚转过头,一个女的迎面而来,我仔细一看,这不是对面纸扎铺子的老板娘吗?
“大姐,这么晚还溜达去啊?”
低头不见抬头见,出于礼貌我主动和她打了招呼,可这大姐就好像没看着我似的,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杨文骅不是好眼神儿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嘴里还嘟囔着:“平时人五人六的,这工夫装啥瞎呢?”
我拽了他一把,说道:“兴许是天黑认出来呗!一共也没见几次面,走啦。”
回到店里,我就开始收拾被褥,等了一个多小时,我俩抱着东西,跟做贼似的溜出了门。
等到了宛琳家里,我俩借着手机那点儿微光,把床铺好后便躺下了。
“文骅,你说…会是你吴姐吗?”
“客观上来讲,不太可能是,直觉上来讲,我觉得是。你呢?”
“我希望是,又希望不是。”
“真纠结。”杨文骅翻了个身,“你为啥希望不是她啊?”
“因为我想不明白她为啥要这么做。”
他又把身子转了回来,“原来你那暂不同意是在担心这个?你是不怕我吴姐不想在你这儿干了?”
“睡觉。”我心虚的说道,又抱紧了被子。
不扎死人不算完,杨文骅又来了一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吴姐本来就是南方人,除非她在这边儿结婚,要不早晚都得回去。”
“王哥,要不你追她得了!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