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大哥当场愣住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俩是从光腚娃娃一起长大的!多少年的兄弟朋友了,他咋可能害我?老弟你是不是看错了?”
如果可以,我倒是也想是我看错了,毕竟被兄弟哥们儿捅刀子这种事儿,太让人难受且难以接受了。可这个秘密,是胡翠萍太奶和我说的,我兴许会看错,她老人家可不会看错。
最重要的一点,铁证就在我们的眼前。
“你还是不太信?”我又问了他一遍。
“老弟,我不是不相信你,还有你家的那个太奶,我是…我是…我实在没办法相信这个事儿啊!”王喆大哥面露难色,一把将棺材摆件抢了过去,“我也没法相信这么个玩意儿,就能要了我的命。”
这会儿明明是大晌午头子,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一阵过堂风却吹的我身上凉飕飕的。
我坚定的对视上大哥已经微微泛红的眼睛,问道:“先不提那个,你好好想想,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送你的,你又是从啥时候开始倒霉、开始莫名其妙的受伤的。”
问完这话,王喆大哥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我出各种意外是从一个月之前开始的,这东西是刚过完年,他要去外地打工,走之前他找我喝酒的时候送我的,到现在这都半年多了。”
他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他是觉得两件事中间隔了那么久,所以不会有必然的联系,这样一来,我刚刚说的那些话就站不住脚了。
“大哥,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能更不会信,但是我还是得说。”我动作轻慢的把棺材摆件拿了回来,说道:在你看来,这个东西就是一个不算普通的摆件儿,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你这个朋友用的其实是厌胜的法子。”
“啥是厌胜?”
厌胜,厌而胜之,是一种借助外物诅咒、压制对方而取胜的术法。
这种术法听着是很阴毒,但我还是那句话,术无正邪,人有善恶,是好是坏不能一锤定音。毕竟真要是深究的话,咱们过年贴春联、放鞭炮,端午采艾蒿、戴香囊,也都算是厌胜术的一种衍生。
道理是这样的,可我却不能这么跟大哥解释,他一个门外汉,肯定听不懂。想了一下,我说道:“你可以把厌胜理解为一种诅咒,就跟扎小人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