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正是苏君月作为夫子学生的门生令牌!
赵屏徵看着苏君月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木牌微微一愣,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东西看上去怎么感觉有些丑?
就看苏君月昂首挺胸,自信一笑,说道:“本公子乃夫子门生,赵宗师可莫要自误!”
赵屏徵看了看那块木制的腰牌,又看了看苏君月,开口问道:“哪个夫子?”
苏君月闻言皱了皱眉,这老头儿难道不识货?
“自然是文道巨擘的桑夫子!”
听到这话的赵屏徵嘴角猛地抽搐了两下。
你小子当着一块六岁娃娃雕刻的木牌说是那位夫子的门生令牌,你当老夫是傻子不成?
赵屏徵当即怒喝一声:“兀那小儿,你敢戏耍老夫!”
“真真是欺人太甚!”
苏君月见状当即一愣,这老头儿怎么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事实上,这事并不能怪苏君月。
主要是当年夫子行走天下之时,只有大师兄和二师姐陪同在身边哪里需要什么门生令牌。
后来有了门生令牌,大家伙又几乎不怎么出门自然也就用不上这门生令牌。
时至今日,夫子随手雕刻的这门生令牌还是第一次被人拿出来用,也不怪赵屏徵不认识。
赵屏徵抬手成爪狠狠落下,大有一击废了苏君月一臂的架势。
肆虐的真气、猛烈的掌风呼啸而至,眼看就要落在苏君月身上的时候,只见苏君月手中的那块木牌突然绽放出一道璀璨夺目的金光!
外界,听风阁,摇椅上闭目养神的桑夫子突然睁开了眼睛。
“这是苏小六的门生令牌?”
“八品宗师?”
“哼!老夫倒要看看是谁敢欺负我家小六子!”
说罢就看桑夫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而后一抹金光自额间飞出,冲向天际!
神游太虚!
不多时,就听武阁上空突然响起了一道雷霆般的怒喝之声。
“老夫今日倒是要看看这武阁之内究竟是谁胆敢以大欺小,辱我门生!”
这道声音是……那位夫子!
武阁之内的一众长老听到声音之后,齐齐走了出来。
就看苏君月手中令牌散发出来的金光轰然散开,而后化成了一道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