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鬼面男子当即在心里长叹一声。
哎!
就说不喜同这些庙堂之人谈买卖,这一个两个的心眼可不是一般得多,稍有不慎呐,便会着了道!
金色鬼面男子心中冷哼一声,表面上却是颔首轻笑道:“看来淮王已然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啊!”
见对方没有异议,赵义嵘心中也是暗笑一声。
“行而有策,自然是得思虑周全一些才好!”
金色鬼面男子闻言笑而不语。
赵义嵘见对方良久不说话,以为对方心中仍旧有所顾虑,当即面色不悦地看了一眼对方,语气隐隐透着几分冰寒说道:“血衣令,不可拒。”
“难不成你血衣楼自己定下的规矩也能朝令夕改吗?”
说着,赵义嵘甩手将手中的那枚令牌丢到了对方的怀里。
金色鬼面男子接过令牌,而后将其拿到阳光之下细细打量着。
就看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手里的那块由乌金玄铁所制的令牌其上竟是隐隐有着几分血红之色在缓缓流淌,使其透露出几分诡异的气息。
在确认无误之后,金色鬼面男子便迅速将其收入怀中,缓缓开口道:“自然不是。”
“血衣楼又不是第一天混迹江湖了,断然不会做出这等坏自家规矩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阁下又到底是在顾虑些什么?”
说着,就听赵义嵘冷哼一声,心中怒意与不快已是显而易见。
可一个修武多年贵为一国亲王半生都混迹于朝堂之人当真会是这般沉不住气,轻易便显露自身情绪之人吗?
只怕就连眼下的这份怒气也是这位故意演给自己看的!
而为的就是逼迫自己应下来。
如此,自己便陪这位金楚淮王好好演上一场就是了。
下一刻,只见那金色鬼面男子拱手作揖,语气之中多了几分恭敬地说道:“王爷莫急!”
“王爷心里应该清楚血衣楼多行走于暗中,如此大张旗鼓地显露人前确实与血衣楼行事之风格多有冲突。”
他们血衣楼的杀手可是不同于那些世家门阀培养的死士,只知奉命冲杀,不成则死。
杀手藏身不察之处,行走晦暗之间,敛息静气,伺机而动,追求一击必杀之,若有不成便远遁千里,无踪无迹。
如何杀,怎么杀,几时杀,这些可都是由他们自己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