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容易害羞。
陈彦青不敢看孟文瑶,他踟蹰一下,伸手拿出去,就这茶喝了下去。
正要脱衣服上床,就听孟文瑶又道:“夫君,你会不会?”
“啊?”陈彦青突然领悟孟文瑶指什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他虽然第一次稀里糊涂的,但是好歹是被师兄们逼着,看了很多春宫图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
“应该比你懂得多。”
陈彦青把喜袍一脱,就坐到了床上。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这么快变被动为主动,到让孟文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脸色羞红道:“没了,等想起来再说吧。”
床幔随之被放下,被窝下的两个人逐渐开始熟悉起来,两具身子也慢慢交缠在一起。
在喜房外偷听的福伯和庄嬷嬷,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
“怎么样,那酒里你下了多少药,阁老喝没喝?万一他不喝怎么办?”
庄嬷嬷一句接一句的问,福伯也紧张道:“不喝也没事,我们经年累月的给他吃了那么多,身子应该早就不行了,再说这毒物需要解药才能解除,他又没有吃过解药,肯定不行。”
话虽如此,庄嬷嬷还是担心:“上次给他吃药还是五年前,我就担心这么多年过去,虽然他没吃解药,但是药效自己没了,也是麻烦。”
“哎呀,你要是害怕,咱们有的是机会给他喂药,明一早公子不是要敬茶嘛,到时候你在茶水里下上去,两杯茶都下药,保证他们俩都不行。”
福伯的话让庄嬷嬷放心不少,两个人再次紧张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你听,这是不是没什么动静。”福伯问。
“好像是只有翻身的动静,但是听着不像是行房的样子。”庄嬷嬷根据经验判断道。
这下福伯放心了,他笑道:“看样子还是不行,再瞎折腾呢,看样子就是折腾到下半夜,估计这床也晃不起来。”
“也是,咱们早点走吧,别让人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