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您年纪大了,这么晚就别守着了,我在这里等着公子回来,保管伺候好公子。”
庄嬷嬷现在已经和柳如烟撕破脸皮,装都不想装一下。
“呸,还不是你挑唆的,你今天要是不这么闹一出,能有这么大的事情?”
柳如烟轻轻的挥着帕子,一点也不怕把事情闹大,她讥讽道:“嬷嬷,这话你就说错了,事情都是你们做出来的,不管是让许家人住进庄府,还是送了阁老的画出去,哪一件不是你们自己做的,我只是把这件事掀开罢了,你们做错事不觉得没脸,倒怪我这个打抱不平的。”
庄嬷嬷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指着柳如烟的鼻子骂道:“妇道人家,万事以夫君的安危为重,你倒好,怎么让公子为难怎么来,你是公子天生的克星是吧?”
“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公子好。”
柳如烟这就不赞同了:“你这老婆子,要不是你鼓动着公子做这么多事,整日往庄府跑,公子做下这么多糊涂事!”
“我看你才是见不得公子好,尽想着让公子怎么糊涂怎么来!”
“你你你!”庄嬷嬷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我说的不对,那咱们进去找阁老评理。”
一提到阁老,庄嬷嬷瞬间偃旗息鼓。
就这样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去福伯家里的人终于回来了。
“回禀阁老,福伯家中小到杯盘碗碟,大到屏风摆件,还有一应的吃食用物,都是从府上拿过去的,属下还搜出了一些田产地铺,请阁老查收。”
陈彦青随便翻看了几页,冷笑道:“我记得福伯是庄府的家奴,一向是没有私产的,也就是这几年,我见你照顾公子有功,才放了你的奴籍,短短几年你这家产是哪里来的?”
经过一晚的搜查,福伯已经被吓到半死,他颤颤巍巍道:“阁老饶命,小的这些年没下的东西都在这里,小的愿意去官府伏法,只是小的妻儿无罪,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请阁老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