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颤抖的拿起那封信,泛黄的纸张显示年份已经不早了,那一个个字正是太傅当年的笔记,可是那些字连起来,却都是对他的算计。
表面上对他掏心掏肺,费力帮他安排仕途,唯一的目的都是为了让他精心养大陈阡陌,然后把这一切都传给陈阡陌。
他不过是庄家传承的一个工具人罢了。
看完信,陈彦青神情凄惶,默默不语。
庄兰荷以为陈彦青还有疑问,出声道:“陈彦青,我父亲算计你果然不对,但这也都是为了孩子,他也没想着算计你一辈子,要不是你娶了阡陌的未婚妻,让阡陌在这个家里尴尬,福伯说不定早就给你解药了。”
“如今事已至此,你不如休了孟氏,福伯给你解药,你好好再娶一房,阡陌的事情我们也不再管,他还是你的儿子,你们还像以前一样生活。”
“呵,你真的觉得还会回到从前吗?”陈彦青冷笑。
安坐的孟文瑶有些紧张,她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也不知道不能回到从前,是指陈阡陌还是她。
她不想在这里猜来猜去,一伸手她直接把陈彦青手里的信拿了过去,快速的看了一遍。
“我还当真的是庄太傅的笔记,原来是伪造的。”孟文瑶冷笑。
“你懂什么,是不是父亲的笔迹,陈彦青难道看不出来吗?”庄兰荷立刻反驳。
陈彦青也点头:“的确是太傅的笔记。”
听到陈彦青也赞同,庄兰荷就以为抓住了孟文瑶偷情的铁证,她脸色阴狠尽显。
“孟文瑶,听说你对阡陌有恩,今天有阡陌给你求情,你只要下堂离去,陈府的事情不对外说一个字,我们自然也不会宣扬你偷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