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两不是小数目,白白送给昏君,未免可惜!”
“哦?先生有何高见。”司马烈眉梢一挑,他虽然家大业大,可每一分银子都是辛苦贪来的呀,要是能花小钱办大事,那自然是极好的。
张世昌也瞬间紧张起来,竖起耳朵听着。
只见仇北冥微微一笑,慢悠悠的说道:“官我们要,但银子,我们可不能给这么多。”
“怎么讲?”司马烈饶有兴致的问道。
“丞相大人,老夫有一计,请您立即命人放出风去,所有参与捐官者,所捐银两,均不得超过五千两!否则就是故意和丞相您做对,如此一来,那些军中匹夫就算有钱也不敢跟您争!最后咱们随便拿个一万两出来,就能稳赢拿下指挥使的职位,让昏君吃个哑巴亏。”
仇北冥一脸阴险,笑眯眯的说道。
司马烈闻言,眼睛猛地一亮,扶着胡须赞叹道:“妙啊,这样一来既达到目的,又不用花太多银子!”
一万两银子,对他来说也不用去钱庄取了,随手就能拿的出来。
于是乎,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拿去吧,本相会让人去打好招呼,你直接到吏部去报名就好。”
“多谢丞相大人。”
张世昌激动地双手捧起银票,恭敬的弯腰告辞,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
司马烈随即又安排管家,去跟其他大臣打好招呼,放出风去。
然后就与仇北冥坐而论茶,慢悠悠品起香茗,只等着静候佳音。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三四个时辰,一直到了日落,仍不见张世昌的身影。
一时间,司马烈皱了皱眉:“从府上到吏部大堂往返不过片刻钟头的时间,这张世昌怎么去了这么久?!”
“丞相,再等等吧,想来是吏部也头一次遇到公开卖官鬻爵这种荒唐事,难以应对吧。”
……
两个时辰又过去了,就在司马烈等得不耐烦要派管家前去查看之际,几个时辰前满怀激动离去的张世昌,再一次出现在丞相府外!
不过,与离开时的意气风发不同,回来时,他面色铁青,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丞相大人,大事不好了!”张世昌急匆匆跑进书房。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