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进宫后,如烟为其宽衣解脱。
一片片雪白露出,一寸寸刺眼红痕共同展现,看着这具完美身体玉峰上的青痕,如烟心惊肉跳。
“娘娘!奴婢真不敢想那昏君多么粗暴啊!他竟然半点都不怜香惜玉。”
司马静艰难忍痛入水,连连催促。
“好了!快点动作吧!要赶快把体内的东西洗出来。”
“什么?”如烟更加心惊,“娘娘您应该能应付那昏君吧?最起码,也不能让他在您体内啊。”
不说还好,说及此事司马静羞愤难言。
“本宫挣扎过,也警告过他!硬的软的都试了!”
“可那狗皇帝说......说内向的人从不外设!”
如烟还能说什么?
她也就只能深表同情,同时骂了一句狗皇帝了。
悲悯万分,又把小手探入水中,认真为司马静帮着忙。
再往里面来点司马静被折磨的几乎浑身乏力,轻轻一碰,就直是喊疼。
如烟手上的力度只能轻之又轻,担忧开口。
“但娘娘不能每次都被折磨的如此之惨吧?照这么下去,娘娘您会死掉的!”
长叹口气,司马静仰头向上。
她也很愁啊!
自己还能怎么办?
自从被那昏君破了身子,绕指柔就已经完全无效了。
翌日清晨。
秦钰长舒了个懒腰缓然醒来,又在上书房百无聊赖拿起折子翻看。
反正是在演戏,正好昨日真是用力过猛,倒有点困,就趴这儿睡了一晚。
不过回想起司马静的滋味,秦钰就有些流连忘返。
她的确很诱人,而且,还很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