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历过的新官儿还在疑惑皇帝不上早朝,老臣们早已经习以为常。
身体不适?
放屁。
那就是在后宫玩女人玩得太狠了,早朝都起不来了!
下朝出了宫门。
翁同和径直找上了司马烈。
“丞相,陛下可是有两天没上早朝了。”
后者脸上出现一丝不屑,“哼……司马静都已经禀告了,那昏君日夜把自己关在皇后寝宫作乐着呢。”
闻言,翁同和当即动起了歪心思。
“如此说来,咱们是不是可以有些动作了,毕竟那宋正濂如今的身份地位,不都是那昏君给的?”
想起那穷酸小官一时间竟然抬到了和自己同样的地位上,翁同和心中就是恨地不行。
就连晚上睡觉前,都得狠狠恶骂那宋正濂几句。
司马烈知道翁同和心里有气,当即问起。
“你想怎么动作?”
“......”
虽说朝廷给出了科考要收取试卷费报名费的理由,但是这项费用,毕竟是千年来亘古未有。
就算是最为穷酸的时代,朝廷也绝对不会像他们这些考生们收取一分一毫钱。
要知道,许多考生那都是跋山涉水,为了进京赶考,有的甚至半年之前,就从自己遥远的南方家乡,横跨大半大夏,才赶赴京城。
一路花销盘缠本就不少了,如今进了京城,却听到考试还得再掏银子,其中一些立刻就有了巨大情绪。
现如今,风声鹊起,突然在考生们中,流传出了一个消息。
那科举所掏的八两试卷费都是宋正濂提出的谏言去收取的!
临近科考在即,原本考生们大都在酒楼中复习,可现在却成群成堆地汇聚于宴席之上。
表情都是义愤填膺,个个慷慨激昂。
“八两费用!那可是八两啊!”
“费用倒还能忍一忍,可是,他竟然还说让什么农奴也可以考试,诸位,这咱们能忍吗?”
“是啊!那些贱农农奴们,俨然能和咱们这些读书人相提并论,这就是赤裸裸地侮辱!”
“之前还敬重他是文林之秀的前辈呢!现在,我呸!为了给那昏君敛财,简直是不择手段......”
“......”
无论是几人相聚,议论的话题都是差不多,先是吐槽试卷费用,随即以读书人的优越感抨击贱农参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