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凌宁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
盛沧海脸色惨白,突然跪了下来,哀求道:“殿下,卑职知罪,卑职也是被逼无奈,卑职有不得以的苦衷…”
伴随着盛沧海的认罪哀求,杨烈面露大喜,提审终于有了进展,没想到啊,盛沧海竟然是前朝余孽,堂堂的禁卫军副统领竟然有问题,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想想就胆寒。
凌宁也没想到盛沧海直接认罪,于是乎,凌宁把口供递给了盛沧海,笑眯眯道:“认罪了是吧,那你好好看看这份口供吧。”
盛沧海颤巍巍地接过口供,当看到口供的具体内容后,顿觉身体一软,彻底瘫坐地上。
只见这口供竟然是假的,里面的内容都是杜撰的。
凌宁笑着说道:“鹿永波还真是嘴硬,拿他全家人的性命要挟他,他都不愿意说,说真的,本王都佩服他了。所以本王演了这出戏,此乃钓鱼执法。你若不是前朝余孽,必然据理力争,自然不会中计。但没想到啊,你竟然真是前朝余孽,不打自招。”
盛沧海听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鹿永波也能昏迷中苏醒,他已经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当看到地上瘫软的盛沧海后,鹿永波张开嘴,发出不敢的嘶吼。
凌宁挥挥手,立即让禁军将盛沧海关押起来。
杨烈兴奋道:“殿下,还用相同的招式试试玉肃渊吗?”
凌宁摇了摇头,道:“不必了,盛沧海刚刚见到我们时,就露出了马脚,但是玉肃渊毫无破绽可言,而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这个办法能套路玉肃渊吗?”
“办不到。”杨烈想了想,给出了答复。
凌宁笑道:“我们现在已经有了突破口,接下来就是严审盛沧海,撬开他的嘴!自然而然,就知道有多少前朝余孽了。”
“卑职明白!”杨烈立即带着公孙支去提审盛沧海。
凌宁看了一眼还不甘心的鹿永波,忍不住说道:“你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本王所用,真是可惜。万幸,本王麾下也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但可惜你们无缘见面。”
听到凌宁的感慨,鹿永波突然咧嘴,发出大笑,他满口的鲜血,不知是疯笑,还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