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皇看到了凌宁那充满着兴奋之色的目光,这可让魏皇心中一阵嘀咕,这个小混蛋的疯傻之症是不是又犯了?
…
离开养心殿后,燕王甩袖而去,目的没有达成,心中格外的气恼,尤其是凌宁,也成为了他仇视的目标。
至于太子,死里逃生般,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对凌宁表达了感谢:“六弟,今日幸亏有你,告破了燕王的阴谋,不然的话,孤便被陷害,有嘴说不清了。”
凌宁当即说道:“太子大哥若是真想感谢臣弟,那就在臣弟离京的时候,帮帮臣弟,帮帮凉州军。”
看到凌宁如此直接,太子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凌宁直爽,当即点头道:“六弟放心,孤知道如何办!”
作为储君,这种情况如果不作出报答,如何让投效自己的官员忠心耿耿?
“那臣弟先拜谢太子了。”凌宁立即谢道。
太子则热情说道:“六弟,不如去东宫坐坐?”
“多谢太子美意,但今日就算了吧,皇孙受了不小的惊吓,赵侧妃亦是如此,太子还是多陪陪他们吧。”凌宁说道。
太子看向内侍抱着的儿子,于是便没有强求,返回了东宫。
凌宁也出宫去了。
...
方颂文匆匆逃回赵国公府,冲入书房,见到了赵国公方景。
面对慌张的儿子,方景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你已经是正四品的少詹事,如此慌乱,成何体统。”
“父亲,情况凶险,由不得孩儿不急。”方颂文回道。
方景扫了一眼方颂文左胸上的伤口,立即说道:“你去太子面前演了一场以死证明清誉的戏?”
“是的父亲,儿臣的所作所为,骗过了太子。谁知燕王联合一众官员,去了陛下那里,还把孩子抱住了,孩儿担心燕王会滴血认亲。”方颂文焦急道。
方景便道:“所以这就是你慌乱的原因,担心滴血认亲会证明孩子不是太子的?”
方颂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