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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看到依然红衣飘飘的乌岚,背负双手漠然的看着他,一副冰冷的面庞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沈大人别来无恙?”乌岚语气不带一丝情感。
“托殿下的福,本官好的很……”沈非有些愠怒,这叫什么事儿?
本来好好的辞官不做,无官一身轻,想着进入商场,开挂之后大杀八方一举成为全国首富,安度余生。
现在可好,自己辞官的行为倒成了嫌疑了!
看着冷冰冰的乌岚,沈非依然没好气道:“啤酒,给你送来了,喝吧,五百斤,喝死你,好了,没啥事我走了。”
乌岚歪着脑袋打量了沈非许久,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沈大人很熟悉,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或者说根本没机会见过他。在南河寨的第一眼她就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沈非被她看的有些发毛,不禁心虚道:“你瞅啥?”
乌岚突然叹了口气,幽幽道:“你为什么欺骗我?”
沈非一愣,赶紧拿起一个大玻璃杯子接啤酒,惭愧道:“那个什么,你听我狡辩,哦不,你听我解释……”
解释啥?咋解释?就是欺骗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狡辩。
乌岚不置可否,若有所思的缓步走到啤酒车前,接过沈非递过来的半杯泡沫的啤酒,又拿起一个杯子,示意沈非继续接啤酒。
沈非只好又打开啤酒桶的阀门,黄褐色的啤酒跟得了前列腺炎似的淅沥沥的缓缓流出,良久,才又接了一半泡沫一半啤酒。
俩人对视无言,尴尬的拿起啤酒杯碰了一下,双双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