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同抬起头,示意他在旁边寻位子坐下,拓跋那热虽然不解,但还是依照吩咐坐在了周同下首。
这时候周同才能饶有兴味的观看着前方大戏。
原来最前面的几名士子,一个是琅琊王氏的旁支,就是王弼那一脉,一个是陇右李氏的嫡出,还有什么幽州将军的公子,像什么晋城太守的公子,也仗着在冀州地头蛇的身份参与其中。
这些人一个个家世不可谓不显赫,也难怪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肯想让。
这些人表面上全都做出一副为何谦让的模样,那琅琊王氏的公子哥儿王章,一脸和煦的请陇右李氏的嫡公子李旻上座。
那李旻却转头对幽州将军之子陈淮说道:“还是陈公子坐在这里最为妥当。”
那陈淮也不愧作为武将之后,完美的继承了身为武人的粗放和不设防备,他相对其他几位公子来说个头更高些身形也最为壮硕,听见旁人让他坐就当仁不让的想要一屁股坐下。
这时候那位低头蛇郡守公子却跳了出来反驳:“我看要论家世还是王公子坐下最为合适。”
那王章却是连连摆手,说道:“哪里论什么家世,我觉得咱们这些人中李公子最为年长,也最当坐在上首。”
那才要坐下的幽州的陈淮却不乐意了,瞪着眼睛说道:“谁说的年长就该坐在这里,我这次前来不但带了幽州的五千精骑,并且给王爷带来了好消息,昨日王爷他老人家还亲自召见我,我看诸位也不必争了,看来王爷心中已经有了定夺,咱们今日齐聚在此,也不过走走过场罢了,我劝你们还是打哪来就早日回去吧。”
这话一出那位晋城郡守之子就不乐意了,他板着一张脸看着陈淮,赌气般的说到:“陈公子带来了五千精骑,可我带的兵未必就比陈公子的少,若要论下来,我父与王爷乃是昔日同僚,恩义自然不一般,我看陈公子千里迢迢的舟车劳顿而来,恐怕白吃了一路的苦头。”
这番话把那陈淮激得心里一堵,张着嘴就要跟他理论,嘴中: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