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陈奉只觉得一股巨力从那斧上传过来,真就好似千山万岳齐齐压下来一般,哪怕凭着他自己的一身蛮力,也差一点拿不住长槊脱手飞出去。
只须一击,陈奉的两条胳膊霎时间阵阵发麻,两个肩膀那里也已经隐隐作痛。
这一下两人只交手了一招,陈奉愕然感觉到了一丝无力感,再看向已经来到自己身后的红甲周洄的时候,发现那人好像没有受到半点影响一样,再次策动坐骑向自己杀来。
陈奉这时候也明白了自己不能够再次轻敌,使出全力就向着周洄杀去。
陈奉举着长槊,打算依靠手中八尺长槊先行刺进周洄的身体。
但是哪知道周洄竟然不躲不避,同样举起巨斧向他砸过来。
这一下即便陈奉刺到了周洄,那么来不及收枪躲避的他自然也会被那一斧落下劈成两半,他哪里见过这种打法,对面好像不要命一般,但是他不能不要命。
于是陈奉中途变刺为挡,双手持槊堪堪将巨斧拨开划到一边。
等到两人再次错开,陈奉只觉得胸口处阵阵发闷,一股腥甜的气味在嘴里逐渐弥漫开来,他明白这才两个回合,自己竟然受了内伤,而这伤仅仅是被对面那人巨力砸出来的。
陈奉终于感受到了一股无力感,但是那人又像不知疲倦一样再次向他杀来。
陈奉哪里知道,就连力量恐怖如斯的拓跋那热,在面前这人的斧下,也没有半点取胜的希望。
陈奉无奈之下,只好变换招式,想着以技巧取胜。
但是不是人的周洄专克这种花里胡哨,他一次冲锋只用一招,而一招之力足足可以撼动山岳。
这不双方才打了十个回合,陈奉终于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喷在了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