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脚步一滞,卧倒在地,火星撩到了手臂上,她一声不吭。
枪声停下的那一瞬,余溪风冲了出去。
余溪风抬手,刀刃掠过保镖的脖子。
他们有两把枪。
小房车上的保镖,还有大房车上的司机。
司机在另一个方向。
司机的子弹冲着苍灰去的。
苍灰痛叫一声。
这也暴露了司机的位置,余溪风捡起保镖的枪,回身,射击。
子弹就是余溪风手臂的延伸,替她斩掉第二个执枪的手。
余溪风捡来的枪还剩下两发子弹。
关庆吉关掉了手电筒,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太黑了,射击与睁眼瞎也没区别,余溪风闭眼,直觉挑了个方向打了一枪。
反正也是白捡的。
然后迅速地换位置。
至于关庆吉说的那个军工厂,等房车能平稳上路了,她准备也过去找找。
她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
上一次还是在萧台口中。
萧台国库里的罐头,就是从军工厂里搬过来的,十来箱,已经足够萧台当做压箱底的资本,在疆山里呼风唤雨。
一个成规模的厂子,怎么会只有十几箱罐头。
还是一个军工厂。
余溪风暗暗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她站在原地又听了一会儿,朝北边又放一枪。
苍灰在东边嗷嗷叫。
余溪风走过去,看到被苍灰压在身下的,咬断了一只手的瘪胡子。
余溪风过来后,苍灰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叼在嘴里的半边手掌。
余溪风不准它吃人。
曾立志倒在地上,瞳孔骤缩,脸色苍白。
“你,你别过来。”瘪胡子用屁股往后挪。
余溪风只是看了他一眼,唐刀挥下。
曾立志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