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窦布被气得就想暴出口,憋的脸都通红了最后还是忍住了,再次压低语气说道:“我真的赶时间,照这种速度走下去,我们天黑之前都未必能到达县城啊。”
窦布正说着,又看到一个老汉挑着两百来斤的稻谷超过了他坐的牛车。
“我们驿站的宗旨第一条就是,必须保证顾客的安全,这是牛车,如果速度太快,出了事,我拿什么赔你啊?”
车夫不紧不慢的说道。
“有多快你就给我跑多块,出了事不让你负责!好了吧?”
窦布终于还是爆发了,吼道:“还出事,就这老牛,能跑多块,再说了,出事了,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车夫听到窦布的怒吼,并没有生气,而是兴奋的回头问道:“真的可以想跑多快就可以跑多快吗?!”
“真的啊!”
窦布又吼了一声。
“终于有人肯跟我说可以驾快车不用赔钱了,嚯嚯哈哈哈……”
车夫语气从低沉到兴奋,随之眼冒精光,手里的鞭子高高扬起,随后便狠狠的朝牛的屁股抽了下去。
“奔跑吧!老牛!”
同时,窦布就感到一股拉背感袭来,好在他双手急忙抓住了两边的木板,不然早就滑掉下去了。
往前飞奔的牛车上,车夫兴奋的都站了起来,弓着身体,衣角迎风快速的摆动着。板车上的窦布双手死死的抓着板车上凸起的挡板,因为用力过度,手指压得都发白了。
同一时间。
马车里,吴锁蔚埋头摆弄着自己的布包,天雷却时不时的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象。
“有疑问吗?”
吴锁蔚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嗯~?什么。”
“人命那事,你觉得胡队会是什么样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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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听他提起,便开始思忖了起来。是啊,这么大的一件事,都出人命了,胡队的解决办法应该是把那人的死亡归于工作意外。毕竟这是落后的时代,没有任何的监控可言,真理往往都是建立在见证人的前提下进行。
本就不光彩的事,就像一个人在公交车摸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然后被人家打了一巴掌后,被打的人会主动报警不成?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呗,他胡队能怎么处理呢?”
天雷思索片刻过后,回答道。
“屌嘎咩!”
吴锁蔚立马暴了粗口:“原来你也是一个圆滑的家伙啊,不过你说的我却没法反驳呢。”
天雷没有搭话而是继续看着车窗外面,看着看着,突然就听到后面一阵奔腾了蹄声和人的喊声交织在一起,由远到近的传来。
天雷正要扭头往后看去,突然一只黑影立马飞快的一闪而过,随之是那个黑影尾部的滚滚尘烟扑面而来,隐约可见有一个人型的东西在尘烟中左右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