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狗东西,原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如虎的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软脚蟹来,真是造孽啊!
你的娘子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告状,说你一到夜晚就往外跑,害得她夜夜独守空房。你再这样下去,老爹何时才能抱上大孙子啊,没用的东西!”
骂完后,没好气的转身就走,去安慰他儿子的夫人去了。
如死鱼般躺在草地上的原奎绅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嘴里呢喃着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低语。
“我连一次都没有雄起过,我的女儿哪来的……”
天雷两人来到路口拦了两辆人力车,坐着就往北城而去。
第三张欠条的地址有点远,拉车的人也是一路拉一路问,好不容易才找到。
“东家,到了。”
马超小跑两步过去微笑的说了一句。
天雷微微颔首,下车抬头看了看宅子的牌匾,金武门。
“你们两个在门外等着,大木木我们进去看看。”
天雷面对着敞开的大门,哼了一声,带着大木木就大步朝里闯。
两人进门绕过屏墙,进到院中一看傻眼了,院中一块空地上,三十几个大汉正在做着各样锻炼身体的动作,举石锁和舞刀弄枪的,还有打拳脚的,感觉就跟进了一个小演武场一样的。
天雷猛的咽了口口水,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前,当走到距离不足十米左右时。在锻炼着三十几人陆续发现了来人,都纷纷停下动作,缓缓聚拢在一起,眼噔噔看着两个大高个。
“两位来此何意,”
一人走出人群,看着两人朗声问道:“拜师还是踢馆?”
天雷哑然,原来进的是个武馆,看来今天这一百五十两难收了。
“问你话呢!?”
那人见两人迟迟不答话不耐烦的再次问了一句。
天雷心一横,掏出欠条,回答道:“都不是,我们是来要账的,金承武是谁?欠的钱该还了。”
天雷话音刚落,只听吱吖的一声,中厅的大门被拉开,一个相貌堂堂玉树临风的男子出现在门里。那人朝微笑天雷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进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