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我也不知道。”

张启元恶趣味的念头觉醒，他抓住汤姆的衣领往下一拽，哐当一声，汤姆就半跪在他面前，张启元手指拨弄着汤姆黑色的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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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试一试，看一看真实的我。”

看看小汤姆会不会突然疯掉！！

还是会突然变成一滩烂肉呢？？

下一秒，以张启元为中心散发出诡谲的气息，知觉敏锐的人，比如张麒麟一瞬间就感受到了。

他刚才就一直注意张启元，因为他觉得汤姆这个家伙不对劲。

结果，先不对劲的是张启元。

皮囊外刺穿的玻璃和荆棘，绽放和枯萎的花朵，摇摆的触须，以及滴落下来的沾着金色星星点点的黑色粘稠液体……

张麒麟就看到了这些东西，但是他仍然捂着难受的双眼，身上笼罩的淡淡金光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距离张启元最近的汤姆，甚至还闻到了大海、雪山、沼泽、森林包罗万象的味道，他看着张启元红色的裙摆，上面那一块玻璃折射出他的黑色骨骼和绿色的心脏……

无数的哀嚎和怨气扑面而来，汤姆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前兆。

张启元打了一个响指，舒展了一下灵魂，然后重新钻进狭小的皮囊，就是这具皮囊有些许脆弱，需要吃点药丸子，调养一番。

踢了踢汤姆：“没死就站起来。”

多死几次还是有用的，至少精神很坚韧，是一个不错的玩具。

汤姆踉跄几步，这才站稳：“董事长，你可以温柔一点。”一回生二回熟，经常这么刺激，汤姆也有点习惯了。

张启元拍了拍汤姆的小脸：“这个力道够不够温柔呢？”要是不够，他一巴掌把小汤姆的俊脸拍成猪头哦。

张麒麟大步走了过来，他盯着汤姆：“张海客找你有事。”

汤姆感受到族长的不喜，同时，他也知道，这句话不是真的，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好的，族长，谢谢族长告知。”

张启元目送耐玩的玩具离开，转头对张麒麟说：“你就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