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云想了想,‘小师妹,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商议,我们先去后院安顿一下。’
‘师姐随意,一会午膳之时,我叫明一安排人去叫你们。’
一旁的无时,拉了拉破天。‘主帅,我也先去交代一番。破天将军也该军营点卯了吧。’
破天坐着纹丝不动,看了看天色,‘军师糊涂了,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早点过了啊。再说,还有副将啊。’
无时摇摇头,算了,榆木脑袋。
几人离开之后。端坐着的秦明君,倒是突然有些无聊。脑子里有个大胆的想法,谁规定一定要午膳才能饮酒的,听到师伯改良的酒方子,秦明君就期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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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扫过余下三人。。。‘你们,有谁想,现在就尝尝,师伯的新品。’
‘酒吗,我可以。’破天神采奕奕的高举茶杯。‘我就说喝不惯这玩意,淡了吧唧的。’
‘你这一天不是打架,便是醉酒的,怕是不好服众。’卫年突然有种虚长两岁,说教的意味。
这秦明君,以前是男子还好,怎么明知道是女子,自己一天还这么的不顾及自己身体。饮酒伤身的道理不懂。
啊。。。秦明君‘我没说醉酒啊,浅尝,浅尝卫兄可知。’
‘反正你。’
‘我去拿。明一他们去怕是会被说教。’乔安含笑。‘公子想喝几坛?’
‘你去看吧,随机应变即可。’
‘好’
乔安走的很快。卫年喝茶的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放,震的茶水四溢。
‘哎,主子,这乔安,怎么对你的称呼不一样。今日我们刚来的时候他也是称的明君,我与你相识那么久,怎么不记得这号人物。’
破天弄不懂的事情,实在有点多,但本身又是个,不愿意动脑子的人,那最直接的,便是询问当事人了
‘有什么问题?你不是私下也叫我明君,无时还叫我主帅呢,称呼而已,我没觉得有何不妥。’
是吗,破天挠挠头,主子说没问题,肯定就没问题,不过好像哪里又不对。
可每一个特殊的称呼背后,便是有不同的故事,不知道那句(公子)的故事,是什么?
卫年平淡的问着,内心,却有涟漪轻轻荡起。
‘公子?哦,你是说乔安对我这个称呼啊。。。’
其实秦明君,有些想不起来。
所以。
‘以前男装,不叫公子叫什么。你们自己多心。’
‘其实,你们今日的表现,才叫我惊讶,以前为了这个秘密,耗费了多少精力,甚至,,,性命。
但是今日,你们的反应,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以前的那些,好像都做错了,就连现在做的,也不知道对与不对。’
‘不可同日而语。’
啊?
秦明君有些听不清。
卫年‘不可同日而语。’
是吗,到底是不可同日而语,还是因人而异。秦明君从不敢去细想,被时间推着向前走,自负聪慧。也有不敢深究之事。
‘要我说,你们文人就是思虑太多,有什么事情,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两架,所有真理,不都在拳头之上吗。考虑那么多。’
哈哈哈,所以,破天,我是真喜欢你的真性情。秦明君豪迈的笑着。仿佛所有问题,到了破天这里,都不叫什么事情。
‘哎,破天,你是不是,该物色个女孩子成家了。’
‘听主子安排。’破天乐呵呵的笑着,仿佛只要是秦明君指定的,不管是谁,他都可以接受。
卫年有些看不下去,‘破天兄,怎么说呢,你对你家主子,真可谓愚忠。婚约大事,那可是要和你,过余生一辈子的人,你就一句听主子安排。未免太儿戏。’
破天不服,‘那咋的,我当然信主子的眼光,难不成,我信你一个下山道士。再说了,主子又不会害我,到时候给我挑的,必定是最好的。’
‘破天兄,我不是道士。我只是修道,也修武。’卫年有些莫名的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