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季月青心中的希望燃起,她马上接住尹自华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心里不屑地说,如果没有我们家在经济上的绝对支持,你能有今天吗?暂且让你的尾巴再翘些时日,我们走着瞧。
季月青瞟了尹自华一眼,装作云淡风轻地走出医院。水泥地面蜿蜒的裂缝不断延伸在她的脚下,感受着她内心的纷乱。
季家母女正要朦胧睡去,窗外忽然电闪雷鸣,暴雨随即而至。风很大,雨很急,合力拍打着屋顶、窗子,还有院子里的一切,惊的她们忐忑难安。
风借雨势,横扫山林,折损了很多树木。一棵大树横卧在一个山村通往国道的必经之路上,阻挡住行驶至此的大小车辆。
等了许久,也不见清障人员到来,那辆破旧的“老爷车”只得掉转头,绕道而行。它慢吞吞地喘息着,在狭窄坑洼的山间土路上绕来绕去,等绕到县城,正午已过。
季母一路打听着,带季月青赶到“莫氏中医堂”,却听说莫医生尚在午睡,不禁叹了口气。
早上赶着坐车,走的情急,季母娘俩没顾上吃饭。此刻,她们肚子里响起了阵阵和鸣,越发引的口干舌燥起来,只好离开,找到一家小食店,匆匆吃饱。
再回到中医堂,等候室里的人已经坐满了,乌压压的。
有人在发号码牌,季母忙替季月青要过一张,小心地攥在手中。
虽然屋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季母还是不断地看着号码牌上的数字。
那个数字终于被叫到了,季母一把拉过季月青,小跑着跨进诊室,一眼看到了那位从省城大医院退而不休的老医生,他的头发花白,面容和蔼,双眼中闪着睿智而博学的光芒。
“莫医生,我们娘俩是慕名而来的。请您快给我闺女瞧瞧吧,她结婚都三年多了,一直没有怀孕,真是急死人了。”
“不要着急,都坐下吧。姑娘,你的月经初潮是在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是在小学毕业那年,我记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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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期规律吗?月经量多不多?经血的颜色是怎样的?”
“不规律,有时十几天,有时一个多月,也有两三个月来一次的时候;经量很少,大多数时候是黑色的,有时是淡粉色的,像是有,也像是没有。”
“白带是什么样的?”
“有点多,有时、有时还会有很大的异味。”
“平时工作很忙吗?是不是常感到有压力?”
“我没有工作。不过,压力还是很大的。”
“都有那些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