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明鹜抱着地毯放好,一弯抬头瞬间头不知道拽住了什么神经就眼前一黑,下意识伸手去扶想稳住身形,廖晨源伸手给他撑住。
明鹜伸出手拽住了廖晨源的手腕,他偏过头看着眼底还带着光的人,是二十七岁的廖晨源,是被他曾经终于消磨掉了生命和幸福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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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难受吧,去躺好休息。”
这次明鹜轻轻应了声好,他爬上床把自己包裹起来,露出脸眨巴着眼睛,看着廖晨源铺好了地毯,又把软包贴在了墙上。
“很晚了赶紧睡吧。”廖晨源总算是直起了腰,摁灭了大灯,明鹜却是伸手一拽,捞了个空,廖晨源脚步很轻的离开了房间。
明鹜眨了下眼,他深吸了口气,房间内充满着廖晨源的信息素,咖啡的香气,却让明鹜觉得被柔软泡沫包裹,闭上的眼终于没有睁开,他昏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廖晨源并没有直接去睡下,他还有一些后续的问题要处理,在这个深夜的安静时刻,他独自坐在书桌前,昏黄的灯光给他认真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暖色。桌上摆放着药物资料和部分医学书籍,他专注记录下今天的每一处细节,记录下给明鹜使用的药量,还有明鹜的反应。
窗外的月光洒在廖晨源疲惫的身影上,对于廖晨源来讲,这不知道是第多少个心系至深却饱受疑虑的夜晚。
廖晨源从大学起就开始为明鹜搜集着医药信息,寻找着最有效的缓解易感期痛苦的方案,但此时此刻心底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疑问,是关于明鹜这次易感期莫名其妙的态度。这种奇怪的感受心头掠过,留下深深的疑虑与不安。
在这个深夜的静谧中,廖晨源的内心如同被黑夜笼罩,寂静中回响着他对爱情的期许与挣扎。廖晨源是爱着明鹜的,只是他也很清楚,明鹜的心并不会分给自己这里,所以最开始他压下了自己的感情,隐藏在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