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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枭家里，他们用尽姿势，床上，浴缸，床边，玄关，他们的呼吸痕迹遍布屋子，但是没有开口，没有亲吻，有性无爱。

有时候明枭也会恍惚，他活了三十年，一直禁欲，称不上性冷淡，但是也没有如此这般。

明枭刚毕业也谈过恋爱，只是曾经那些落在自己腿上的同情，总归是刺伤了他，他确实天生带着残缺，可他不比任何人差，但明枭自己是最知道的，不管怎么处理鞋子，那隐秘的自卑还是撕不掉。

很多初次见面的人眼底都带着别样的情感，或是惊讶随后的尊敬，或是同情然后转移了话题，只有罗觅昂看到自己一瘸一拐扶着墙站起来的时候，弯了眼眸吹了声口哨。

“哟，美人。”

罗觅昂的手掌抵上明枭的腰，明枭转了个头，任由罗觅昂给他按摩。

“我要升职了。”罗觅昂忽然开口，明枭轻哼一声算是知道。

罗觅昂手上没停，他忽然笑了“我会自己努力，我也可以挣很多钱，我也可以干上更高的位置。”

明枭侧过了头扬了扬眉毛“怎么，以后约pao要给你钱吗？”

罗觅昂嗤笑一声，眼神却沉了下去，他定定看着明枭“明总能不能再等等我。”

明枭愣了一下他翻过身，坐了起来“什么意思？”

“说不上能和你齐头并进，但是……能不能等我站在能碰到你的位置的时候，给我个机会？”

明枭感觉心头抖了一下，他嗓子有些哑“什么机会？”

罗觅昂伸手捏住了明枭的指节，明枭缓慢抽离，他的目光落在了窗边“到时候再说吧，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罗觅昂抿出一点笑意，明枭没有拒绝，那便是还有余地。

“罗觅昂。”明枭忽然开口，只是他的目光没有送过来“你最好跑快点，我没时间也没耐心等太久。”

罗觅昂绷紧了唇，良久开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