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你去帮他。”
吩咐完这些后,钟年又将烤好的肉串和熟透了的鸡翅膀放在盘子里面,重新拿了一把肉串。
然而,老郭头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味来。
等到丫丫和四六将碗和酒坛子拿过来了,他才艰难地开口道:“即便以暴制暴不对,难道你这般许以重利便是正途吗?”
钟年不禁有些无语,给个加班费都变成许以重利了,那要是让后世的打工人听了,说不定周扒皮就不存在了,应该叫李扒皮!
哦不对,李扒皮早就有了啊,强哥苦之久矣!
“所以说,这两者应该结合,以人道主义抚之,以我大明律法整之,方为上策!”
“以人道主义抚之,以大明律法整之……”
老郭头又像刚才那样,不断地嘀咕着两句话。
“爷爷,爷爷,你怎么不吃啊,这肉串可好吃了!”
就在这时,郭瞻基冲着老郭头喊了一句。
老郭头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肉串咬了一口。
嗯!
“这,这是什么肉,怎么这么好吃?”
钟年白了他一眼,“老先生啊,您先前说您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合着你这是光吃盐啊?”
老郭头把眼一瞪,“什么话,什么话这是?这句话的意思是我比你年长那么多,见识也比你广,你这小子连这都不懂?”
钟年满头黑线地道,“那你还吃不出来,这不就是猪……豚肉嘛?”
“胡说!豚肉老夫又不是没有吃过,那味道骚臭难闻,即便是加了佐料也会有腥臊味,你这年轻人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