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按摩馆的时候,俺们成天躺在家里,尽管家里的儿女还算孝顺,但是就那样像个废人一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俺们也想和大老爷一样,为百姓做些事情,只是俺们没有大老爷那样好使的脑子,能给人按摩也是好的。”
朱高炽继续问道,“那这按摩馆不是赔了嘛?”
刘师傅突然啧了一声,“可不是赔了嘛,先生,实不相瞒,俺们都知道,这按摩馆根本就不赚钱,单单是俺们吃得那一顿饭,就要十文钱,每天赚到的二十文钱还都是我们自己拿着,馆里一文也不要,要说这馆里赚的钱,可能也就只有那些糕点钱了,就连茶水都是免费的。
哎,说起来,我们这大老爷可真是好人呢,实话跟你说,在俺们这里按摩的,一楼全都是一些像我一样腿脚有残废的人和几个瞎子,二楼呢,全都是一些老鳏和一些聋子和哑巴,大老爷说,俺们这种人上楼不方便,就让俺们在一楼干活。
在后院还有寡妇,他们不方便出来见客,大老爷就安排他们给我们准备中饭和按摩馆需要的糕点和茶水。
大老爷知道我们干活不方便,在半年前出钱建了这按摩馆,然后亲自交给我们按摩。
这屋内的家居、熏香什么的,全都是大老爷出钱置办的,就连那些糕点、茶水以及过年过节发的米面和酒肉也都是大老爷出钱给我们买的!”
朱高炽突然颤抖着声音问道,“刘师傅,你说的这位大老爷,可是这江宁县的县令钟年?”
“诶~先生,你们是外地人吧,在俺们江宁县,可不能直呼大老爷姓名的,不然乡亲们可不会饶了你。不过嘛,大老爷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