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在这个时代并不陌生,哪怕是钟年没来,这个时代的人也会吃火锅。
钟年拿起两个小马扎放在院内的石桌旁。
与此同时,朱高炽与朱瞻基父子二人也走到了后院的门口。
尽管门是开着的的,可是朱高炽还是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县尊大人,我们能进去不?”
“二位不必拘谨,进来坐吧。”
钟年是知道的,这位太子爷从小接触儒学,礼仪方面可以说是无可挑剔,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和朱棣那糟老头子一样,进来就吵吵。
朱高炽便领着儿子走进了院内,在钟年给搬的马扎上坐下了。顺势将手中提着的荷叶包给放在了石桌上。
朱瞻基也想坐下,却被朱高炽瞪了一眼。
钟年见状,微微一笑道,“无妨,瞻基和我也是朋友,正好我们要吃饭了,坐下一块吃吧。”
朱瞻基没有坐,只是看向父亲,朱高炽也是笑道,“主人家都让你坐了,你就坐吧。”
朱瞻基这才拉过一个小马扎,坐在边上。
朱高炽笑道,“县尊大人,家父昨日在你这糟蹋了两串羊肉,回去之后深感惭愧,便让我今日买了两斤羊肉送了来。”
钟年顿时感觉有些惊讶,朱棣那小气鬼还知道补偿我?太阳不会打西边出来了吧?
但是出于礼貌,钟年还是象征性地推辞了一下,“郭先生不必客气,两串羊肉而已,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这样肉您还是拿回去吧,给孩子做两顿好吃的。”
朱高炽这才想起来自我介绍,“哦对了,县尊大人,在下郭炽,应天府人。”
呀哈,这个还知道自己名字敏感,我还以为他要傻傻地说自己叫郭高炽呢!
钟年这样想着,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
“原来是郭兄,久仰久仰。”
朱高炽道,“县尊大人不必客气,这羊肉您还是收下吧,另外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钟年道,“郭兄请讲。”
“昨日承蒙县尊大人不弃,犬子与家父在这里吃了一顿便饭,炽在此谢过县尊大人。”
钟年不禁在心里感慨一句,和这种有礼貌的人打交道好费劲啊,就不能直来直去的嘛,你今天还想蹭饭你就说嘛,至于这么客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