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惊恐地摇了摇头,开玩笑,他会不认识朱高炽?
朱瞻基他肯定不认识,因为没有册封之前不会公开名字的。
但是朱高炽的太子册封诏令五年前就下来了,谁不知道啊?
没看人家朱高炽化名郭炽而不是叫郭高炽。
但是很快,他就笃定钟年是在骗他,顶着压力强撑着道,“你放屁,太子爷怎么可能在县衙围观,他老人家要是到来,还有你说话的份?”
钟年停止了受伤的动作,耸了耸肩,随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又坐回到桌案前,轻轻拍了一下惊堂木,随意地说道,“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是那红袖招的掌柜马彪?”
马彪这一次没有再顶牛,也许他也是被朱高炽给吓到了,恨恨地说了一句,“是又如何?”
钟年问道,“那你可有进去或者派人进去过现场查看?”
马彪道,“没有。那凶手将周大人的脑袋从窗户丢了下来,好多人都看见了,我直接就派了了两个人来报案了,没人敢进去。”
钟年又问道,“也就是说此时那两具尸体还在那间屋子里面没动过?”
马彪茫然地道,“不是三个人吗?”
钟年闻言突然猛拍惊堂木,“大胆马彪,竟敢蒙骗本官,按我大明律法,当杖责一十,来人啊!”
“小的在。”
这些衙役在看到钟年猛地提起惊堂木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
虽说他们也挺怕马彪的,但是他们知道,不听话的话,这棍子就打到自己屁股上了。
马彪闻言勃然变脸,“钟年小儿,你什么意思?你要问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凭什么打我?”
钟年冷笑一声,“你自己说的从来没进去也没派人进去过那个房间,你又是怎么知道屋子里面有三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