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急忙一把拉住了张通第二次抬起的手。
“老张,你怎么个事,就这么点事你就打孩子?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张通顿时就急了,“大人,你不知道啊,对于俺们这种平民百姓来说,冰块那是只有冬天才能看见的东西,在夏天这冰块的价格是相当昂贵的!”
钟年摆了摆手,“什么贵不贵的,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说着他就把张通摁在了凳子上。
朱棣都反抗不了,别说是他了。
钟年指着那木盒道,“这玩意我叫它雪莲,为啥这么叫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这玩意是解暑用的。
你刚才也尝过了,和冰块差不多,但是是甜味的,和雪碧的味道差不多,你觉得这玩意要是推广,市场怎么样?”
钟年经常和这些个老板聊一些商业上的问题,所以对于一些后世的名词,他们也都已经很熟悉了。
张通缓过神来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雪莲既然和冰块类似,那成本一定很高,价格也没办法太低,因此应该只能在贵族之间售卖,然而我们这些小商人,贵族是看不上眼的,肯定会往死里压榨我们,恐怕没多少利润可赚……”
钟年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张,你是真行啊,这么一座金山摆在你面前,你跟我说没多少利润可赚?!你可知这一盒雪莲的成本是多少?”
张通的脸上写满了茫然,试探性地说道,“一贯银子?”
钟年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了,我让你猜一百次你也猜不到,成本一共二十文钱。”
“大人,您就莫要拿我寻开心了,这咋可能啊?”
张通直接就把不信写在脸上了。
虽然钟年从来没骗过他,但是黑的永远不可能是白的!
钟年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说道,“带我去你家酒窖,我给你看一下什么叫化学。”
随后又对张通媳妇说道,“嫂子,家里有没有凉水,比较冻手的那种。”
后者想了想,道,“有的,刚从井里面打出来的。”
钟年点了点头,“那,嫂子,你拿一个大一点的碗装一碗凉水来。”
张通带着满脸的自信领着钟年来到了后院的酒窖,钟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一个碗,就是刚才张通媳妇给他吃饭的碗。
不一会,张通媳妇端着一大碗凉水走进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