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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年又问道,“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秦莲眨了眨眼睛,小嘴微张,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显然是有些迷茫。
是啊,她已经没有家了……
钟年挠了挠脑袋,道,“那什么,我家还缺一个厨娘,你如果不嫌弃的话,便在我这先住下吧,我每个月付你一贯工钱。”
秦莲张大了嘴巴,颤声道,“大老爷,您……您说的是真的嘛?”
“那当然,看见我后面这四个字没有?”
钟年转身指了指后面椅子上面的匾额。
“明镜高悬,本官要是骗你,又怎么对得起这四个字呢?”
其实人家明镜高悬根本不是这意思,钟年又在欺负人家小姑娘没文化了。
但是秦莲却信以为真。
“多谢大老爷……”
“好了好了,你也别叫我大老爷了,就和我家丫丫一样,喊我一声公子吧!”
怕秦莲不敢,钟年又补充了一句,“总喊我大老爷,都给我喊老了,本官才二十岁啊!”
这话一出,不光是秦莲捂着小嘴偷笑,围观群众也哈哈大笑起来。
“你看看你,人家大老爷二十岁就是大老爷了,你都三十好几了,还在啃泥块子,能不能有点出息?!”
“咦~就你有出息,你二十岁当小二,都快四十了还当小二!”
……
一番玩笑打趣过后,钟年帮着范文宇将其余的三个案子盖棺定论,钱四喜那个案子则是象征性地打了张彬二十大棍,而且打的都是落地棍。
毕竟这玩意人家原告都选择原谅了,“法院”又能说啥呢。
酉时一到,打卡下班,放衙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