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人闲的吧,一边注水一边放水,怕不是得癔症了吧?”
钟年如果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竖一个大拇指道:“完全正确!”
甚至钟年一度以为这是一个生理学问题,探讨出题人的脑子是否正常运作,哪一根神经出现了问题,出现了什么问题,如何治疗……
当然了,这是能说的嘛?
所以,后来钟年给朱瞻基讲解的时候,解释是这样的:这个水池啊,是修建在半山腰上的,现在需要引水灌溉山下的农田,但是水池内没有水,而山上的河流无法直接灌溉到农田里面,因此就需要这个水池的中转,但是注水口比出水口大,所以注水快,出水慢。
不得不说,这很“钟年”,死的能说成活的,关键是,还挺有道理?!
不过目前来看,张玲珑和朱瞻基一直认为这个水池的主人脑子有病。
但是有病归有病,题还是要做的。
张玲珑虽然智商在线,但是架不住从小没学过算数啊,如果问她乘除法,她还是能做出来的,但是像这种注水放水体型……
但是不会用公式解题,不代表咱们的这位太子妃就做不了这道题。
张玲珑一本正经地对朱瞻基说道,“瞻基啊,你这么想,朝廷每年都要收税对吧,但是每年又要花很多钱,你可以这样想,好比这个水池就是国库,能装一百万贯钱……好像不止,那就一百百万贯,然后现在每年的税收为额……十八百万贯,每年又要花十三百万贯,你算一下,多久能把国库填满?”
不得不说,这位太子妃和钟年应该是一个老师教的。
解题思路不谈,就这个概念转化,如果拿去参加辩论大赛,不出意外会被踢出去……
当然,说实话,这么理解是没问题的,朱瞻基也很快就算了出来。
“娘,应该要……二十年!”
“啊?这么久?哦不对,那这个题目的答案就应该是二十刻钟了对吧?”
张玲珑抹了一把本不存在的汗。
朱瞻基兴奋地点点头,“娘,你真聪明!”
张玲珑摸了摸朱瞻基的小脑袋道,“咱们瞻基才是最聪明的。”
朱瞻基腼腆一笑,突然又问道,“娘,您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