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仰天长叹一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是吩咐马夫准备启程,然后回过头来对曹景道:
“他们几个就在此地向北十里左右一块大石头后面,被我打昏了,暂时醒不过来,十二个时辰后自然会醒,我就先走了,希望你能记住我说的话,以后切不可再做伤天害理之事,也不枉我今日放过尔等。”
说罢,跳到一辆马车上,撩帘而入。
曹景眼神闪烁了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转身挥手,示意一众捕快去寻找王二等人。
后面会发生什么,那就不关钟年的事了,他现在脑子很乱。
“哎,我还是太善良了啊。”
一旁的齐岳闻言扯了扯嘴角,心说那您这也能算善良,那我……哦,是比我善良点,那没事了。
朱瞻基此时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缠着钟年。
“师父,为什么我只是说了一句话,那小二就要问咱们要那么多钱啊?”
“精神损失费是什么呀?”
“为什么师父你一开始跟那个小二说,他们还没给钱您就不走,可是您后来又走了呢?”
“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多钱您还要给他们啊?”
“那么大一捆绳子和那么大一杆枪您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啊?”
“咱们抢了人,为什么您还让我们光明正大的出城啊?”
“为什么咱们要在这等这么长时间啊?”
“为什么您刚才跟他们要马匹抵债,最后却换成了两副马具啊?”
“为什么……”
“停!我靠,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