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绑这五个人就是为了让他们把咱这个钱还上,那先前咱们赔付出去的十二贯钱不就都回来了?还能多赚一点。
只不过那捕头也是个憨货,上来便被我先讹了二十贯。
不过这也是我后来只要他两副马具的原因,咱们见好就收,赚了八贯钱就得了,再纠缠下去那就有违我的初衷了。
也不妨告诉你,在那小二过来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个计划,目的就是扬名,在溧阳县打响我江宁县令钟年的名号,这样后面我江宁县的商人来到周遭县城做生意的时候,也更容易融入市场一些。
至少现在可以预料,在溧阳县,我的名声在百姓当中应当是极好的。
你以为百姓们不知道这一品楼的掌柜的还有那县老爷那点破事?
他们只是没办法反抗,但是在心里面还不定怎么骂呢,现在出现这么一个人,狠狠地替他们出了一口气,那对吧,我的名声可想而知不会差,最多就是那掌柜的记恨上我,可是他终究也就是一个商人,又能有多大力量呢?
从整体上讲,我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几贯钱也就不重要了。”
当然,最终促使钟年放弃讹他们两匹马还有一个导火索,也就是那两名捕快对待爱马不舍的泪水。
钟年前世养过好几次狗,总是因为各种原因死掉或者送人,经历过太多次的分别的人,是没办法去掠夺的。
就有一点像那位小胡子,奉行素食主义,反对虐杀动物,但是因他而死的人成百万上千万。
但是也只是有一点像,钟年也只是被稍稍的触动了下,结合不得罪那县令和见好就收的原则,最终才做了这么一个决定。
如果只是因为见不得别离,他倒也不至于那么的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