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康皱了皱眉头,有些懵逼。
“张铁牛,你干什么?”
钟年脚下一个趔趄,尽管他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张铁牛,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违和……
“禀大人,小得可以佐证黄大山没有欺骗大人!”
李永康闻言面露怒容,“张铁牛!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给我滚回去!”
“张铁牛”没有答话,径直朝着对面一排第二个衙役走去。
那人没来由地一阵心慌,指着张铁牛道,“铁牛,你没听见吗?大人让你回去!你竟敢违抗大人的命令?”
此时,“张铁牛”已经来到了那人身前不足半米处,那人抬起的手已经戳在了他身上。
也不见得“张铁牛”如何动作,对面那衙役下意识地捂向自己袖口。
随后“张铁牛”转身面向李永康。
“大人,我手中的便是这黄大山那份证明上面缺少的官印部分。”
说着,钟年捏着那片破旧不堪的纸片举起了手。
李永康突然狠狠地拍了拍惊堂木,站起身来,指着张铁牛大叫道,“来人啊,把这个咆哮公堂的东西给我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钟年微微一笑,拉起正在地上发呆的黄大山,右手指天,只一瞬,大堂的屋顶出现了一个大洞,下一瞬,两道身影便冲了出去。
屋内的衙役看着屋顶的大洞,全都陷入了呆滞。
另一边,钟年显然有些高估了黄大山的心理素质。
换句话说,只要是这个时代的人,心理素质再高也不可能飞上天了还不害怕的。
就连钟年自己,刚把太玄经融会贯通的时候,一下子跳到十几米远,这具身体都会本能地颤抖。
那没办法,菜,就多练,任何事物只要习惯了,其实也就没什么了,就和正常人不会害怕睡觉一样。
当然,为情所困的可怜家伙除外(绝对不是我)。
钟年虽然没工夫低头去看,但是光听也能听得出来,这家伙都快把胆汁吐出来了,只得先回到了藏朱瞻基的地方。
原本他是打算先把这位送到齐岳那边去的,因为这黄大山的体型很壮,同时带着他和朱瞻基飞基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