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时间,钟年把当天晚上去看望他的朱高炽也给拉上,熬夜批卷子。
因为这已经是他假期的最后一天了,第二天他就要开衙了,并且第二天学生们放假,上午还得公布成绩。
不过好在,朱高炽现在的身体素质相比之前已经提高了不止两个档次,偶尔熬一宿一点事没有,相反,他还挺乐于管这事的。
不过,有一小部分六年级的孩子可遭老罪了。
朱高炽的评分标准就有点高,关键是他水平太高,所以原本可能及格的很多学生因此又要重读半年。
由于科目少,钟年规定,半年一个学期,期末考试没及格的都要再续一个学期,如此延续,直到及格为止。
而一个学期的期末考试过了,下一个学期就晋升下一级。
这个比之后世的学年制要有不小的出入,主要是因为学习目的不同。
这个年代上学院来学习的就两种孩子,一种是就为了认几个字,会写会读就可以了,另一种就是为了参加科举。
而只为了认字的话,学年制和学期制都没啥区别,如果是为了参加科举,童试和乡试虽然都是三年一考,但是架不住月份是不一定的。
如果采用学年制的话,和考试时间冲突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那倒不如采用半年学期制。
这样即便有出入,调整起来也容易一些。
当然了,这些东西后面都是要改的,只是目前没有什么好的方案罢了。
又是一个破晓的清晨,一线斜光打入房间,钟年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桌案上满是杂乱的试卷,不远处的床榻上躺着疲倦的朱高炽。
虽然熬一宿对他来说影响不大,但是对于他这种胖人来说,有时间睡是肯定不会放过的。
然而他可以睡,钟年却不行,试卷批完了,还要排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