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年微微一笑,随后身形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两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数米外的低空之上。
因为吴梦祥是第一次飞,所以钟年不敢飞的太高太快,一直维持在距地面十米左右处慢慢的晃悠。
饶是如此,也给吴梦祥吐够呛。
“院……呕!院长呕!咱……”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我先放你下去哈。”
钟年对此也很无奈,才八九米的高度,和地上的马车差不多的速度,能吐成这样,他也很无语啊!
当初朱瞻基第一次飞的时候,比他好多了,人家岁数还比他小了接近一半。
而且要论身体素质,那个时候刚拓宽过筋脉的朱瞻基身体素质还真强不到哪里去。
但是没办法,吴梦祥都快要把胆汁给吐出来了,钟年只得把他先送回到了地面上,刚好落到朱雀桥上。
两边尚有来往的商贩与游人,钟年独立桥头,吴梦祥趴在栏杆上狂吐不止,肚子里面也就剩点胆汁了。
眼看着连马车也坐不了了,钟年只得一记手刀将其劈晕,然后一把抱起朝着应天府飞去。
为了不落人口实,在中华门前两三里的地方,钟年将吴梦祥唤醒,给他灌了点水,又过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吴梦祥才堪堪能够走路。
“哎,早知道直接坐马车过来就好了,瞧这事给闹的!”
吴梦祥轻轻地摆了摆手,“院长……不怪你,怪……我,我胆小,院长你……好厉害。”
钟年不禁哑然。
“行了,别贫了,走吧,咱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哦,好的院长。”
出示牙牌之后,守城的士兵很恭敬地将钟年接了进去。
虽然说这里是应天,七品不入流,五品贬地走,但是架不住江宁距离应天太近了,这儿的人鲜少有没听说过钟年的大名的。
抓权贵,扫侯爷,刚郡王,就看他在江宁做出来的那些事,也没人敢拦他,并且这位武艺高强也是众所周知的,虽然是否会飞这一点在应天府内还有待商榷,但是人都这么说,总要信三分。
这可是仙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