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子搞,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去才能打得过那个疯老道,单单靠刷出来的功法,实在是杯水车薪,差距还是太大了。
不过钟年也知道,急也无用,有那闲功夫不如睡会觉来的自在,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申时七刻(四点四十五),钟年准时来到县衙,坐了一刻钟之后,打卡下班,回到后院,丫丫已经在准备饭菜了。
“丫丫,今晚我邀请了吴梦祥和他老爹,还有我弟弟也要来,就别做菜了,吃烧烤吧,做菜的话一张桌子也坐不开。”
丫丫切菜的手顿了顿,随后一只脚踏过门槛,一只手插着腰,没好气地道,“你下回用不用等我烧好了菜再说?”、
钟年一个闪身来到了丫丫的身后,环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缓缓将下巴抵在一侧香肩贴着的布料上。
“好丫丫,我知道错了嘛,下回我早点说还不行嘛……”
丫丫最是受不了钟年撒娇,尽管已经习惯了,但是出于这个年代重男轻女的原则思想,钟年这一套依旧是绝杀。
试问,哪家的县令、县男能做到这样?
对自己的正妻这样子的倒是不少见,这年代惧内的男人也有很多,但是丫丫可是丫鬟呀,离正妻还有着十万八千里呢。
丫丫抿了抿唇,小声道:“公子,别这样,有人看着呢……”
“瞎说,哪有人看,暮瑶在屋里看书,瞻基在扫院子,这儿哪有别人了……”
“大哥,丫丫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呢?”
钟年闻言瞬间石化,丫丫趁机从他怀里抽身出来,微微弯下腰去摸钟莹的小脑袋,借以用袖袍遮挡自己羞红的双颊。
钟莹的小脸还没长开,被丫丫的衣袖这么一挡,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
钟年见状不着痕迹地收回了双手,背在身后,轻咳一声说道:
“刚才你丫丫姐姐说她腰疼,我帮她揉一揉。”
钟年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和真的一样。
丫丫对此似乎已经习惯了,收手的时候快速地扭头白了钟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