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快看,年哥回来了!”
“真的?在哪呢?”
“唰!”
“咔!”
……
白淼摸了摸鼻子,但很快又抬起头来道,“这次是真的啊!不信你……”
此时钟年和朱高炽已经进到了屋内,朱高炽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钟辰狐疑地扭过头去……
“姓白的!你还要不要脸?!”
“不是,真的啊,你哥真来了,刚刚才进屋去了,不信咱去看看。”
“你当我是傻子吗?看剑!”
屋内的钟年听觉何等敏锐,下意识地扯了扯嘴角。
“哥,你咋了?”
“嗯?没事,你……你没事啊?”
钟月有些懵,将书本放下,茫然地道:“我能有啥事?”
钟年讪讪地笑了笑,“这不是一天没看见你了,我以为你脖子还没好呢。”
“哦,没有,我上午一直在看书,这不明年就要考试了,我也得多准备准备了。”
钟年醒了醒鼻子,“那个,倒也不必如此着急,我估计明年不能开考。”
朱高炽下意识地回过头来,惊恐地看着钟年。
钟月也十分不解地道:“哥,你忘了吗?咱俩是前年考中的,明年就是第三年了,咋可能不开考?”
钟年若有所思地道,“因为……圣上大概要亲征漠北,估计也没时间开科举,应该要延期两年吧。”
在他的记忆当中,永乐七年,即1409年,朱棣第一次远征漠北,一直到永乐九年才重开科举。
钟月直接就听傻了,“哥……你……你说啥?亲……亲征?漠北?要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