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眨了眨眼,“哦,那没事了。”
这就正常多了。
钟年拍了拍手,站起身来,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对着韩宣道:“既然如此,韩将军,麻烦你明日去黔国公府找西平侯对一下账,这个钱务必早点送来存好,免得某些人再耍什么猫腻,到时候弄得尸山血海的就不好看了。”
钟年语气极为平淡,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因为他也不可能有去给沐家屠了的想法,他只是想让韩宣意识到这件事情的紧急性和重要性。
韩宣讪讪地点了点头,宣宣心里苦,但是不敢说呐。
相比之下,沐昂甚至算好欺负点的。
“哦对,那个,剩下的黑玉断续膏你也记得帮我拿回来,如果人家不给的话……你也跟我说一声,我帮他们把剩下的都利用完全,免得浪费。”
纵使韩宣知道钟年在说瞎话,还是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
一夜无话,钟年今晚破天荒的没有和钟暮瑶探讨生命起源的问题,只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便抱着她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等到钟暮瑶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子早已失去了踪影。
钟年先后跑遍了酥香阁、米铺、雪莲店、按摩馆、市场等地,又跑了一趟南郊和西郊,最后回到县衙,刚好开衙。
钟年依旧没有审案,而是将自己要暂时离开一趟的消息告知给了众衙役,顺便公布了一下人员调动:
范文宇为代理县令,主导一应改革事务,白淼为代理县丞,季政为主簿,陈裕为县学教谕,阮武为典吏兼巡捕。
随后钟年再一次来到保仁。
张保和肖仁依旧在忙碌,只是厂内的人手少了许多。
钟年微微叹了口气,走到近前。
“建德兄,善存兄。”
“浩瀚贤弟。”
三人互相见礼,一切从简。 大明锦衣
钟年简单拱了拱手,道:“明日,我便出发去找瞻基,我家里面……便拜托二位兄长照顾了。
我一走,肯定有不少人要跳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尽量还是让……圣上再派些人手过来。”
张保点了点头,“我们会注意的,昨晚你刚走,我们就给圣上上了一道密报,请求增员,只要没有你这样的高手出现,我可以保证你的家人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