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松了口气道:“第二个条件,你要告诉我你的泰阿剑是怎么来的。”
钟年皱了皱眉,“你问这个干嘛?”
“那你别管,你就说答不答应吧,你答应我就告诉你在哪。”
钟年思索片刻,啧了一声道,“瞻基现在还活着吧?”
张中点了点头,“毕竟是当朝太孙,我哪里敢杀啊,我就只是想要让圣上迁罪于你,本来我也打算之后就放他回去。”
钟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作发誓状,“今日,我钟年在此立誓,如若张中将朱瞻基真实的所在之处告知于我,我当放其一条生路,三日之内绝不杀他,有违此誓,则天地共诛之。”
随后钟年又道:“泰阿剑是有一天凭空出现在我手里的,我也不知道哪来的。”
张中眨了眨眼,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钟年耸了耸肩,“这我真不知道,真就是凭空出现的。”
张中呆愣半晌,随即苦笑道:“也罢,也罢,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呢,姑且就信你,太孙在江宁县西的将军山的一个山洞里,洞口被我用石头封死了,洞里面有吃喝,一时半会死不了。”
钟年眼含深意地看了张中一眼,旋即拽起他背后的绳子腾空而起,“你跟我来,若是你告诉我了个假地址,我依然可以杀你,知道吗?”
张中的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那你好歹换个姿势啊,勒死了……”
钟年挠了挠头,又落到了地面上,“你等一下。”
钟年一个闪身消失不见,就在张中愣神的时候,钟年带着一个浴桶。
随后钟年将绳子解开,顺手打出一缕内力帮张中止住血,然后将他扔进了桶里面。
张中毕竟八九十岁的老头了,身子骨再硬朗也就那么大点,蜷缩到浴桶里面还挺宽敞。
当然了,他也不能动,宽不宽敞啥的也没区别。
钟年想了想,又将他的脑袋往下按了按。
“那什么,等会可能风有点大,你别再呛死,别算成是我杀的就不好了。”
说罢,钟年没给张中反应的机会,起身朝着来时的路飞去……